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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哎哎,你咋地了?”
一个护士赶紧跑过来,见她一个女人慌里慌张地大喊,第一反应就是有啥急重病人了。
蔡大辉媳妇一把抓住护士,急忙说道:
“哎呦赶紧的,我家老爷们儿让疯狗咬了,哗哗淌血!”
护士一听,抬头往门口看去,果然看见两个男人搀着另一个一蹦一蹦地进来,看样子是咬在腿上了。
“过来吧!”
那护士摆摆手,带着他们进到一个处置室,拿起一个铁皮本子,问道:
“啥时候咬的?伤口自己洗了吗?用没用草木灰?狗啥样的?叫啥名?”
蔡大辉哆嗦着发白嘴唇子,一边吸气一边说道:
“就刚才,能有一个多小时吧,伤口没洗啊,还得用草木灰么?也没用过啊!”
说道这里他眼神有些发愣,似乎是在回忆咬伤自己那狗的样子,说道:
“那条狗是黑的,个头可大了,我也不知道它叫啥名啊!”
这扯不扯,头一回听说,让狗咬了还得知道它叫啥名?
小护士噗嗤一乐,白了蔡大辉一眼,随即忍着笑说道:
“不是狗叫啥名,是问你叫啥名!我这不登记信息呢么?”
蔡大辉看着小护士的样子,眼神有些发直,好在他本来状态就这样,他媳妇和两个大小舅子都没有发现。
他媳妇正在低头看他的伤口,两个大小舅子也在看小护士,他俩是头一回来县医院,看见一身白大褂的护士,都有些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