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个抬着前腿,一个抬后腿,一个托中间,合力把野猪抬到盆里。
老贺又少了一大锅热水,开始用小盆不断地往大盆里加热水,直到把野猪的大部分躯干都泡在水里。
然后又拿出一把尖刀开始刮猪毛,不一会就把一头猪从头到脚刮的干干净净。
周苍和赵开山在一旁看的是津津有味。
刮完毛,三人又合力把猪抬到矮桌上。
老贺用碗底磨了磨刀,沿着野猪肚子的中线,从脖子一路划开直到肛门。
他对野猪皮肉的厚度把握的非常准确,竟然没有一点划破内脏,全套下水被完整地取出放在一边。
做完这些,他又从厨房拿出一把厚实的砍刀,三两下就把猪头剁了下来。
紧接着就像是表演杂技一样,用尖刀在猪腿和躯干上划来划去的,不一会就把猪肉分解开来。
“可惜了,野猪肉没多少肥膘,不然还能靠点荤油!”老贺一边拆肉一边碎碎念。
拆好后老贺长出了一口气,把半扇猪肉装在一个大筐里放在爬犁上,又去处理猪肠子。
处理猪肠子可是个重口味的活。
周苍和赵开山全都默契地躲开了老远,坚决不再靠近观摩。
见二人躲得远远的,老贺也不介意,反正他早就免疫了这些味道的。
一边清洗猪大肠一边问道:“队长,这些肉咋吃?”
“肉就这么多,得省着点吃,你想想辙!”赵开山对老贺说道。
“我这还有两缸酸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