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缝好了!”
葛良喘着粗气,脸色煞白地坐在床铺上,这几分钟感觉像是过了一年,受刑一样!
“你们还有谁伤口比较大的,都过来让我看看!”
众人一听,轰地一下散开,见识过了葛良的惨状,所有人都自觉远离老蔡,他们感觉这老东西有点不对劲儿。
正常人谁能在别人脸上绣花啊!
得亏这里没镜子!
不然葛良不得疯了?
谁小时候没让狗咬过,几个眼儿而已,过几天就好了,就算中间烂一烂,好像也比被老蔡缝针强点儿!
就在众人散去的时候,老蔡收好针线,低头摸了摸丁连山的脑袋,惊奇地说道:
“哎?丁连山退烧了!”
说着又掀开被子,看向丁连山受伤的胳膊,只见他的伤口处之前翻起来的皮肉已经贴着胳膊不再那么狰狞,上面还有一点药粉的痕迹。
最主要的是整个伤口已经不再红肿发脓,变成了正常的粗细和颜色。
霍老三也低头看着,用手指碰了碰丁连山的胳膊,沾下来一点药粉,拿到鼻子前轻轻闻了一下。
然后一脸的高深莫测,点了点头。
“你知道这是啥药?咋这么好使?”
老蔡见他的样子忍不住问道。
“嗯,不知道。”
霍老三回答道,气得老蔡一阵脑袋疼。
“这是二队那个小姑娘带的药,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