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抹复杂的情绪。
“我想，师尊她就算知道了，也定然能理解我的，不会怪罪于我。”
“更何况，帝俊已经请动了女娲圣人与周铭圣人，共同为我们主持大典。”
“两位圣人证婚！这是何等的荣耀？”
“此事早已昭告洪荒，再无半点反悔的余地。”
“更何况……”
她看着自己的妹妹，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我，也绝不会反悔。”
两位圣人共同主持！
她知道，姐姐说的是事实。
事情到了这一步，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
常曦看着姐姐的背影，只觉得无比陌生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问出了那个她最不想问，却又不得不问的问题。
“姐姐……你告诉我，你对他……是不是动了真情？”
曦和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。
但她没有回头。
“是又如何？不是又如何？”
“大道之路，本就充满了变数。能抓住的机缘，为何要放过？”
常曦的身形晃了晃，她惨然一笑：“好，好一个大道机缘……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颓然地坐回椅子上，良久，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，其中满是无力和落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