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只是,这个现在还说不好,还要视情况而定。”
司马昭委婉的拒绝了羊徽瑜。
听到这话,羊徽瑜面露失望之色,随即点头不再恳求。
话说三遍淡如水,意思传达到了就行。司马昭不想同意的事情,哀求再多,也不会同意。
她站起身,对司马昭行了一礼说道:“如此,那妾便回叔子家暂住。大将军若有差遣,派人通知我便是了。”
“我送送嫂子。”
司马昭起身,却发现羊徽瑜走路的姿势很奇怪。不仅小心翼翼的,似乎还……一瘸一拐的走不稳。
“嫂子可是身子抱恙?需要太医诊治吗?”
司马昭关切问道,立刻就要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扶着。
羊徽瑜面色僵硬了一下,随即抬起手阻止司马昭上前,轻咳一声干笑道:“只是旅途劳顿罢了,并无大碍,大将军勿虑。”
随即便转身离开了大将军府,羊徽瑜下令车夫将马车赶到城外,绕了很多圈子,一直过了午时,她估摸着昨夜和她睡一起的那个男人,现在应该是离开了。这才来到了羊祜家。
此时羊祜也回来了,看样子是喝了一夜的酒,已经在卧房内蒙头大睡。
羊徽瑜只比羊祜大一岁,但是长姐如母,看到羊祜这样子,羊徽瑜也不好叫醒他,只好独自坐在堂屋里打盹。
结果一闭上眼不打紧,脑子里全是男欢女爱。
都是那些乱糟糟又不堪入目,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。
她细细回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,那种激情与冲动,放纵与舒畅,人生中从未有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