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石敢当继续讲故事。
“那你怎么说?”
杨茜追问道。
“我说捐啊,怎么就不捐呢,洪水无情人有情嘛。
那小吏不想逗我了,于是指了指我身上这身衣服板着脸要求道:得了,不要你捐那些,把身上这身衣服捐了就行。
我说不行不行,这个绝对不行。”
石敢当靠在床头感慨说道。
“为什么三十贯钱和一头牛你都肯捐,身上的衣服却不肯捐呢?”
杨茜疑惑问道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因为我既没有三十贯钱也没有一头牛,但我身上真穿着这套衣服啊。”
说完石敢当钻进被子,倒头就睡。
“唉!”
杨茜听懂了,长叹一声怅然若失。
似乎感觉到杨茜心情不佳,石敢当“安慰”她道:
“我只是一个义子,与奴仆无异,还是不要想那么多比较好。
未来的事情,没人可以预见。
你知道,为什么石崇会把你送给我么?
因为这是一种服从性测试,不能通过测试的,就不是自己人。”
听到这话,杨茜微微点头,这种事情不难理解。主人给仆人东西,仆人不收,就不是如臂使指的仆人,主人留不得。
“感觉鼻孔痒的时候,你自己会掏。可你鼻孔不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