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他既不攻城,也不催促胡烈攻阳安关,就在汉中耗时间。一连十多天,汉中几大据点都处于魏军包围,没有战事发生。
这天刚刚入夜,胡烈将石守信、杜预等人请到了帅帐,商议军务大事。
军帐内的气氛有些紧张,阳安关的蜀军就在十里之外,所以先锋军大营内禁止饮酒,违令者斩,军法都严格执行。
褒斜道时军中轻松愉悦的气氛已经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与肃杀。
“胡将军,恕我直言,大都督并无攻克阳安关的打算。我们不必议什么,守好营寨便好。”
众人还未开口,石守信一句话把天聊死了。
“石监军,这话……可不能乱说呀。”
胡烈有点懵逼,虽然他也察觉到有些不正常,不过始终不敢往石守信说的那个方向去考虑。
因为,近期钟会有点太好说话了!这根本就不像是他平日里的性格。
军中诸将都有疑虑,尤其是杜预,他对嵇康那件事,是印象深刻的。
嵇康也就是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帮吕安说了句话罢了,那位叫徐莹的小娘子既没有死,也没有被人淫辱,只是成为了羊徽瑜的侍女而已。
此事本来已经妥善处置,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,结果钟会就故意小题大做,要把嵇康套进来。
如此工于心计的人,居然不催促胡烈攻打阳安关,怎么看怎么诡异!
“敢当,此话怎讲?”
胡烈沉声问道,面色严肃。现在临战,此前和石守信吹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