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肌肤相亲,而是羊徽瑜在给石守信交待大事,后者端坐于桌案静静聆听。
“此役的风险,不在于战况如何,大将军府传来的消息,汉中兵力空虚。如果没什么意外,战况应该很快就能见分晓。
真正的麻烦,在于钟会的想法。”
羊徽瑜面色肃然说道,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瑜娘请讲。”
石守信微微点头说道。虽然他已经提前知道“答案”,但这场“考试”,是拿命去考的,容不得半点马虎。
“经过嵇康那件事以后,大将军已经有了杀钟会之心。可问题在于,钟会也是聪明绝顶,如果知道大将军要杀他,钟会就有可能会谋反。
他是绝不会坐以待毙的。
现在我估计,钟会很可能已经有了反心。经过淮南三叛,谋反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了吧?
如果钟会要反,到时候他带着兵马,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,询问你要不要跟他一路,这该如何处置?”
羊徽瑜说出了一种很令人担忧的情况。
“钟会人缘极差,谋反成功几无可能,跟他走必是自取灭亡。
如果从贼,事后肯定要被大将军处置。若是不从,当场就要死,确实难办。”
石守信自言自语道,羊徽瑜握住他的手,无奈叹息道:“这些我一点办法也没有,只能靠你自己了。”
“明白。”
石守信点点头,羊徽瑜对他掏心掏肺的,他自然是领情的。
“此外,杜预也会独领一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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