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退到一旁。
石守信将马匹后背上驮着的木盒子拿出来,递给盗匪当中看起来领头的那人。
“我们可以走了吗?大都督应该没有下令让你们杀死我们吧?”
石守信面色肃然问道,不怒自威。
“石监军,我们也是奉命行事,还请见谅。
我们这就离开。”
那人先是一惊,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木盒,讪笑说道。
“你们倒是会装,石某丢了信物,回长安禀告大将军也是一死。大都督好手段啊,他杀我们还不用脏自己的手。”
石守信冷笑着环顾一众“盗匪”,那些人都不自觉的低下头。
这件事谁理亏一目了然,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,他们只是跑腿办事,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做主。
“石监军,这些废话就不用说了。
反正,你事后说什么话,都没有人会相信。
大家都是替人跑腿的,你我没有私怨。
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,不如出了褒斜道就往凉州跑,以后隐姓埋名或许还有一条活路,告辞!”
“盗匪首领”领着手下鱼贯而出,离开了石门。一旁的孟观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!
等那些人走远了以后,石守信看向孟观问道:“你怕了么?”
“石监军,说不怕是假的,只是……我们该怎么办呢?”
孟观有些手足无措。
那些人明显就是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