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八只母鸡一天能有八个蛋,那群崽子们一周能吃上两回,小六那小子每次路过鸿宾楼都看着里面的炒鸡蛋挪不开眼,不行不行,还是得买亩田耕种些个稻子谷物,田能一代一代传下去,那老母鸡过不了两年就只能上桌了。”
钱三下定了主意,伸手又摸了摸怀里的满满当当钱袋子和热乎的房契,心里踏实多了。
“明儿个就去县老爷那里买田契,我老早就看上东头的那片田了,土地肥沃又离河近,就是离镇上远了点,不过没关系,每天早起一个时辰...咦?那身形好像是...县太爷!”
就在钱三计划着日后的美好生活的时候,突然看见街边转角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早些年闹饥荒,各家各户收成都不好,那树上的树皮都被人扒下来充饥,像钱三这种乌衣更是饿死了不少。
在他弥留之际路过的县太爷赏了他一碗肉粥,自那天起,县太爷的身形就牢牢地刻在他脑海里,化成灰也记得。
“县太爷不是说病重卧床不起吗?怎么大晚上的在街上转悠,这一块离他家宅子可远着。”
钱三有些不解“可别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吧?”
想到这里钱三悄步地跟了上去。
跟着张志绕了几个大弯小路,钱三心里愈发的疑惑。
“咦?这路不对,这是,这是去山脚的路,张老爷大晚上的要进山?”钱三心里更纳闷了。
张志一身夜行衣,走两步就要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人。
要不是钱三做乌衣多年,有着一手好盯梢的功夫,怕也是得被他甩开。
“张老爷怕不是被人胁迫,所以选择半夜密会。”钱三在脑海里脑补出了一出大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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