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立下如此奇功竟不要赏赐,若让天下知道了,岂不是说我大雍皇室赏罚不分,无用人之能?”太后语气冷了几分。
“非也,太后问臣有何所求便已是赏罚分明,臣曾听说仓廪实而知礼仪,臣能懂得家国重于个人所好,不正是因为大雍治国有方吗?”柳牧对答如流,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不偏不倚。
“好一个仓廪实而知礼仪,询儿信中说你文武双全,看来并非虚言。”太后一改刚才不悦,展颜大笑起来。
柳牧心中暗呼一口气,果然伴君如伴虎,雷霆雨露皆是君恩。
“你可以不要,但哀家却不能不赏,这样吧,我家月儿知书达理,论相貌更是天下无二,不若我招你为驸马,今日起,你便是皇亲国戚,荣华富贵享之不尽,你待如何?”太后话锋一转。
“赵月郡主自是天仙之姿,微臣受宠若惊,只是不敢欺瞒太后,在下早已婚配。”柳牧心头一紧,果然如侯爷所料,太后真有赐婚的念头。
“哀家早已知晓,你原配不过一村妇,如何能与我的月儿相比,这样,你与她和离,我赐她黄金百两,绸布千匹,足以让她过上十辈子锦衣玉食,如何?”太后听闻柳牧的话,并没有就此打住,反而更进一步。
“望太后明鉴,郡主无臣仍为龙凤,家妻无臣恐为枯骨,贱内在臣微末之时便不离不弃,若臣飞黄腾达便休妻,此举与禽兽何异?望太后收回成命。”柳牧一拜到地。
“你是铁了心要拒绝哀家的好意了?”太后语气骤冷,大殿上温度都低了几分。
柳牧暗想,未料到太后竟然如此执着,看来真的开罪于她了。
他倒是不惧太后会因此降罪于他,他可不是前世戏剧里状元郎,面对赐婚无计可施,他背后可是站着一整个赤龙军。
太后能与满朝文武周旋多年,不是意气用事之人,哪怕心有不喜,也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