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后患?”
柳牧拳头捏得死死的,下一刻也准备暴起。
这赵安欺人太甚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“柳都伯莫激动,侯爷,您觉得我赵安如何?”
赵安话题一转,反问起巨北侯。
“殿下心智胆量谋算,皆是上上。”巨北侯据实直言。
“那赵言,不过是在太后翅膀下的小雏儿,只会牙牙学语,也配当大雍之主?”
“二哥,你...”赵月忍不住开口。
“四妹,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”
“柳牧,孤杀你,并非对你有所不满,只是你的存在,会影响孤的路,不得已才会对你出手,在此向你赔罪。”
赵安对柳牧一躬到底,柳牧仍冷眼相看。
若性命大仇只是一句简单的道歉便可揭过,那他柳牧也不介意在他坟前多鞠两躬。
“当然,光是道歉,肯定不能让柳都伯放下仇恨,这点孤自然明白,与你们交个实底,明日朝堂之上,孤便会联合各个王叔,文武百官,定下储君之位。”
“到时,以柳都伯平蛮功勋,封一个男爵不成问题,世继罔替,让你柳家,彻底成为勋贵,不知这个补偿,柳都伯可满意?”
赵安将自己的谋划说出。
赵月一听,震惊地将手上瓷杯摔碎,当即起身。
赵安也不阻拦,任由她离开。
“若我说不呢?”柳牧眼里丝毫没有日后成为贵族都喜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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