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我们提出多幼稚、多琐碎的问题,她们都不厌其烦地解答,还会用特别浅显易懂的方式给我们讲知识,就好像那些复杂的东西到了她们嘴里,一下子就变得简单有趣起来。
我跟月月每次去图书馆,心里都盼着能见到她们,感觉只要有她们在,学习就变得和玩似的,轻松又快乐,知识也‘哗啦哗啦’地往脑袋里钻。
而此时的徐逸飞呢,一直靠在椅背上,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,像是在消化刚刚听到的信息。
听到徐心怡的纠正后,他先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轻声“哦”
了一句,拖长了音调,“原来是差不多有18岁啊。”
……
话音刚落,他嘴角微微上扬,一抹邪笑偷偷在嘴角绽放,只是他微微低头,巧妙地将这笑容隐藏起来,旁人无从察觉。
眼眸中却还是闪过一丝促狭的光亮,仿佛一个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,正酝酿着什么“坏点子。
紧接着,他微微倾身向前,目光带着几分玩味,紧紧锁住徐心怡,故意拖慢了语,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哦,对了,心怡,你刚说的那些图书馆的漂亮姐姐,跟你的堂姐们,还有你的9个姐姐比,哪个看起来更年轻呀?我这心里实在好奇,感觉你们身边围绕着好多青春活力的姑娘,真让人羡慕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挑了挑眉,那语气,仿佛藏着些别样的心思,让人捉摸不透,餐厅里的规定气氛也因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变得有些微妙起来。
徐心怡听到徐逸飞这么说,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,整个人都愣住了,原本灵动得仿若会说话的大眼睛,刹那间瞪得溜圆,满满当当的诧异快要溢出来。
她下意识地微微扬起下巴,目光像聚光灯一样直直地射向徐逸飞,嘴巴先是惊愕地张开,形成一个小小的“o”
型,仿佛有满腹的话语被这突如其来的讶异堵在了嗓子眼,过了好一会儿,才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好。
……带着几分难以置信,还有一丝嗔怪的口吻,她开口说道:“逸飞堂哥?你真的还是我那个逸飞堂哥吗?在我心里,我熟悉的逸飞堂哥,那可是不管遇到啥事,都能波澜不惊,稳稳当当的,做事的时候心思细腻得就像能看穿所有人的心思,特有主见,大家都信服他的判断。
可你刚才这话,怎么听都像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在教我玩儿,这股子促狭劲儿,真的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呀!”
说着,她还轻轻皱了皱眉头,眉心处挤出一个小小的“川”
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