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就算椅子毁了,那也不是你们动枪的理由!”
“我们……我们是被吓坏了啊!”
另一个治安者梗着脖子反驳,声音里混着委屈和后怕,“当时瞧他那架势,还以为要对我们动手,谁知道他没动……我们也是一时慌了神才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张磊眼风一扫打断:“慌了神就能碰枪?治安条例都学到哪儿去了?”
……
张磊见状,连忙转向徐凌峰,双手在身前局促地搓着,语气放得又软又缓:“徐先生,咱们怎么说也算是老熟人了,这点过节……能不能卖我个面子,就这么翻篇?”
徐凌峰连眼角都没往他那边斜一下,吐出的两个字冷得像淬了冰:“不好。”
他顿了顿,才慢悠悠抬眼,视线落在张磊脸上,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:“你忘了?去养老院的前一天早上,酒店里那出——我和我那帮小兄弟,不还被你的好徒儿当成黑帮围过吗?”
这话像根针,精准刺中了要害。
张磊的脸“腾”
地涨红,嘴唇嗫嚅着,半天没挤出一句囫囵话,支支吾吾的,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滑。
一旁的许沁澜也红了脸,眼帘垂得低低的,不敢抬头看徐凌峰,只手紧紧攥着制服袖口,指节都泛了白。
周围的人听着张磊与徐凌峰的对话,一个个都惊得瞪圆了眼睛,嘴巴半张着忘了合拢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尤其是在场的治安者和任局长,更是像被钉在了原地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。
他们怎么也想不到,这位能让张、许两位警官都忌惮三分的徐先生,竟和他们早有过节;更想不到,张警官的手下竟还干过把人当成黑帮围堵的荒唐事——看这架势,当初那出戏怕是闹得不小。
任局长偷偷抹了把额头的冷汗,只觉得后脖颈子凉飕飕的,后背的寒意比刚才徐凌峰那冰锥似的眼神还要刺骨,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在火头上硬往前冲。
那些方才还想辩解的治安者们,此刻更是缩着脖子不敢吭声,心里只剩一个念头:原来这位惹不起的主儿,早就跟自家上司有过梁子……
她们从未见过主人这般戾气翻涌的模样,那双平日里或慵懒或含笑的眼睛,此刻像淬了毒的冰棱,每一道目光扫过,都带着能割伤人的寒意。
五人看得心头阵阵紧,连呼吸都带着颤,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,可即便怕得指尖冰凉,还是强撑着往前挪步。
谢可可第一个伸手攥住他的袖口,指腹因用力而泛白;谢巧巧和谢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