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噗通!
双腿一软,他直接跪在地上,骨头跟地面碰撞的声音听在耳中格外清脆。
他喘着粗气看着前方站在门口阳光下,身着红袍,面容俊朗,全身似是在散发着一圈儿朦胧光芒的少年:
“母亲已去,我这身子骨也坚持不下去了,还请两位大人能再发一发善心,放一把火将这祠堂烧了也好给我母子圆个坟茔!”
“大恩大德无以为报,愿有来生,当牛做马以做偿还!”
“哎,你先等等!”
看着这丧了心气,脸色迅速开始泛黑眼看着就要咽气的男人,张威赶忙将其拦下:“当牛做马的没必要,你能给我们指个有人烟的方向就成!”
虽然对方刚才说了东边有个蔡镇,但这简单一句话就跟太行山东边是北河一样空洞,离谱!
“啊?”
“从祠堂出去,往东走,翻过三座山远远地就能看到一条河,顺着河往下走半天的功夫就能看到蔡镇。蔡镇往北走两天能去边关,但得跨过黄河才行,也不知道这会儿河边的艄公还做不做渡人过河的买卖了!”
“唉!”
“恩公慢走!”
“......”
片刻之后,两人刚离开祠堂,背后的祠堂就传来了锅灶翻倒的声音,不一会儿熊熊烈火就在祠堂中烧灼起来。
火势越变越大,迅速蔓延整个祠堂,甚至站在院外的安以熙也被汹涌的火势逼的退后了两步。
“张哥,挺可惜的!”
看着凑上前来的安以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