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对峙的时候，情绪确实过于激动了，下意识就动用了自己的母语，说实话他潜意识都认为自己是上海人了……结果没想到怒极之下居然还会爆这种粗口。
“……嗯”
然而眼见菜月昴的神色慌张，方墨也眯起了眼睛。
“等！
等等东文哥！”
菜月昴的内心瞬间咯噔了一下，赶紧解释道：“你别误会，我只是二次元浓度太高……”
“我问你。”
只是不等菜月昴把话说完，方墨就毫无征兆的开口了：“老头哭了，因为老头乐坏了，那么请问到底生了什么事a老头乐极生悲，b老头喜极而泣，c老头哭笑不得，d我从来都没觉得这老头开心过。”
“……啊”
菜月昴一听整个人都懵逼了。
讲道理，这题对他而言有点纲了啊，这老头神经病吗怎么又哭又乐的
只不过现在时间紧迫，菜月昴也来不及认真分析些什么，只能相信三短一长选一长这种国际惯例了，于是眼睛一闭说道：“……东文哥我选d！”
“嗯嗯嗯，不错不错。”
眼见菜月昴回答正确，方墨也露出了一个如沐春风般的笑容：“我就知道小蔡你肯定不是那帮小鬼子，以后咱少接触点二次元吧，不然这次关在魂系游戏里还好，下次没准就被关进黄油里了……”
“那也不一定是坏事吧”
菜月昴听到这里，倒是条件反射的随口吐槽了一句。
“假如是ntr系的黄油呢”
方墨摊了摊手反问道：“刚一进去你就现青梅系遇到了黄毛，然后天降系又想单刷哥布林老巢……”
“啊”
菜月昴当场就呆住了。
“而且退一万步来讲，就算不是黄油，那要是把你关乙游里了呢”
方墨扼腕叹息道：“哎，你说好好的一孩子这怎么还恶堕了呢，好事没轮到你，坏事把你轮了……”
“别说了别说了。”
菜月昴头痛的扶了下额头：“东文哥我自愿退出二次元籍行吗”
“其实如果你像我这么叼的话，那不退也行。”
方墨直接一挺胸说道：“当年我没研究bug那会儿，可是华夏互联网第一黑客，直接给你群里和评论满射图让你精尽人亡，而且事后不会留下任何记录，杀人于无形……自己多去了解好吧”
“这……啊”
菜月昴有些懵逼的下意识问了一句：“现在也行吗”
“现在不行，我心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