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人抱腿倒地打滚。
柱子皱了眉头,站起身吐了口烟:“有两下子。兄弟们上!”
一时间,五六人一起围攻而来,铁棍、镰刀、木棒齐飞。
刘军神情冷静,脚步如行云流水,他不抢招、不硬拼,而是借力化力,每一次出手都干净利落,精准命中要害——不是下死手,但每一下都让对手瞬间失去战斗力。
“砰!”
柱子猛冲上来,抡起铁棍直劈刘军头顶,刘军微侧身体,肩膀借势一撞,直接将柱子撞飞,后背狠狠砸在巷口墙上。
十几秒,七八人全部倒地,哀嚎声此起彼伏。
李三狗傻了,站在原地哆嗦,满嘴酒气已经变成冷汗直流。
“你……你你你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,刘军已经走到他面前,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把他拽到墙边。
“你要是真个男人,就冲我来,别拿个女人出气。”他的声音低冷,仿佛刀子从喉咙里刮出来。
李三狗被他死死压制,连挣扎都不敢,只能连声求饶:“我错了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刘军没有再动他,只是重重地将他摔到地上:“滚。”
“是是是!”李三狗连滚带爬逃远了。
梁韵秋站在院子门口,一直看着那群人如潮水般溃退。
刘军转过身时,月光照在他额角有一道擦伤上,汗水和血交织,但他面无表情,眼里还有未散尽的杀意。
梁韵秋扑上前:“你受伤了!”
他却一抬手制止她靠近,皱眉道:“我身上有血味,别靠太近。”
梁韵秋却倔强地抓住他手腕,强行把他拽回屋里:“别说废话。你打了他们,现在村里一定要闹翻天。”
“他们再来,我再打。”刘军淡淡地说。
她一边拿出酒精和纱布替他擦伤口,一边咬牙道:“你这次恐怕闯祸了,那个柱子哥可不是普通人。”
刘军盯着她,没有说话。
她忽然放下手,神情复杂:“你知道我怕什么吗?不是怕李三狗与柱子哥,是怕你总把自己当挡箭牌。我受委屈不怕,但我怕你再受伤。”
屋外风声萧萧。
刘军沉默片刻,伸出手,将她紧紧搂进怀中。
“我不会让你再怕,他们敢再来,我就敢再打。”他说。
那一夜,村里风声渐起,有人报警,有人看热闹,也有人开始在背后议论。
但那座偏僻的小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