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给咱,咱要看看。”
“好啊,考试一结束,咱就誊抄一份送您。”
“谢了!”
黄子澄站起身,懒懒地向回走。
走了几步他又站住了,回过头特地强调:
“杜县,你可别多想啊!咱和许生不熟,就是想看看他的水准。你该怎么判卷,就怎么判。”
杜县令急忙躬身道:
“在下明白。”
黄子澄这才一摇三晃地走了。
杜县令怔怔地看着他走远,才撩起袖子,擦去额头的冷汗。
许克生和黄子澄没有关系啊,亲戚、师承、朋友……统统不是!
为什么特地提起呢?
莫非许克生也给他治过驴?
不对,黄编修是骑马的。
~
傍晚时分,天阴的更厉害了。
杜县令回到内宅,一屁股坐下就纹丝不动,在那发呆。
老母亲、妻子都吓了一跳,纷纷过来关切,
“儿呀,遇到麻烦了?”
“夫君,身体不舒服吗?”
杜县令长叹一口气,将下午黄子澄的交代说了一遍。
“能让东宫的官员惦记,此子绝不是我知道的那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