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瞧瞧人家苏学士,从不好高骛远,华而不实,总是能切中治国的根本要义。
一个架设在田税基础上的国家,如果连种田是怎么回事儿都搞不清楚,那岂不是一团笑话。
不光民间和学界,豪强和勋贵,朝廷重臣和皇室也陷入了这场运动。
首先,人们终于从知晓了原来各地的耕土性别,从北到南,居然有十四种之多。
关中的黄土,中原的褐土,南方的红土,原来都是贫瘠低产的差品。
最好土质的黑土,居然是在辽国的地盘上。
其次,人们发现自己对土地和国家的关系认知上,居然是如此的浅薄。
多少耕地能承担多少人口,多少人口能承担多少赋税,这些赋税又能支撑怎样的食税阶层,原来都是可以以计算出来的。
甚至,一个帝国,能有效统治的地域大小,也跟土地的生产息息相关。
苏轼的名声再上一个巨大的台阶,他门前排队求见的人已经堵住了两条街道。
这使得来宣旨的太监和翰林院学士惨了,一路挤过来,衣服也乱了,帽子也歪了。
一日三诏,之前只有太宗和寇准享受过的待遇。
“行了,让苏学士出来接旨吧!”太监忍着一身汗,气喘吁吁的对苏轼的弟子说。
“贵官,家师说了,不奉诏。若此时得官,就是炒作名声,与初心不符......”
“甭废话,起码形势走一下我们好回去交差啊!三辞三让,总得给我个信儿,下次把苏学士想要的拿过来。”
说话的是秘书省的蔡旻,前任三司使,大书法家杭州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