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司马光紧紧盯着李长安的眼睛,想从中找出来一点破绽。
过了几十个呼吸,他始终没见过一点软弱。
疯子,绝对是个疯子,他一生识人无数,这么聪明又不知天高地厚的,之前也只见过一个王安石。
俩人都是疯子,以天下为棋局,以百姓为刍狗的疯子。
小小年纪,折腾了这么久,居然是做了士族门阀的走狗,怪不得一身胆气。
“我要是办不到呢?”
“十日之内,公休的生祠将遍布开封,关于司马氏的谶语,将成为汴京最流行的儿歌。”
好狠,这是逼着爷俩去死,借刀杀人。
“哼哼...,现在塞子在我手里,说不得,咱们要去龙王爷那边再计较了....”
李长安刺啦一声,把上衣扯烂,露出雪白的胸膛。
“相公莫不是忘了,我虽在京城居住,老家可是扬州。此处离岸边不过一千尺,离了这艘船,我一样能活。”
司马光紧咬牙关,喘着粗气,两眼怒火升腾。
“御史邸报,我来审,看你怎么乱发文章!”
李长安摇了摇头,“独立编审,盈亏自负。朝廷每年可审查一次,若有违规,罚金不得超过两百贯。”
两百贯,是一个低级御史一年的薪水。
过了很久,司马光想着自己已经编完的《资治通鉴》,又想了想过继来的好儿子司马康。
“划船,上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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