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处处都要帮着周全,如今昭王非但没有重伤昏迷,反而与三姑娘有了牵扯,又是那等杀人不眨眼的性子,香琴怎能不惧。一想起那夜成贤街尸体横陈血流成河的场景,她便忍不住浑身发怵。
池萤沉默片刻,刚要将帕子收起来,芳春姑姑从外头进来,恰好看到这一幕。
“这是殿下的帕子?”
池萤指尖一顿,见瞒不住,只得将这帕子的由来如实说了,心想倒不如请芳春姑姑去送,她是府上的老人,雁归楼自不会拦着……
孰料还未开口,便听芳春姑姑道:“王妃何不自己去送?”
池萤忙道:“殿下事务繁忙,又有伤在身,我怎好贸然前去打扰。”
“怎会是打扰,”芳春盯着那锦帕,眼底惊诧未消,“您初来乍到,不知殿下的贴身衣物皆有专人打理,从不让外人碰他的私物,他愿意给您用自己的帕子,那便是将您当作亲近之人了。”
池萤总觉得她对昭王是不是有误解,又不好把为难写在脸上,只能借口道:“改日……待殿下回府,我再亲自过去吧。”
她有意拖延,芳春姑姑却放在了心上,次日晌午打听到昭王回府,当即进屋传话。
言下之意,她可以去还帕子了,还可借此机会探望殿下的伤势,与殿下多加亲近。
池萤无奈,只得应下。
毕竟寻常夫妇哪有妻子冷眼旁观丈夫重伤,却推三阻四不去探望的道理。
略微收拾一番,主仆几人前往雁归楼。
雁归楼飞檐斗拱,五层高,面阔七间,梁枋彩画遍布,歇山顶上金黄琉璃瓦丽若云霞,檐下金铎在风中叮铃作响。
芳春姑姑介绍道:“府上的藏书阁、殿下的书房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