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天打懵了。
他看着白月魁发呆。
不是因为白月魁用了太大力气,而是因为他突然发现,自己想不起上次挨白月魁打是什么时候了。
三十年前?
五十年前?
自从他只剩一颗脑子,月魁就再也没有打过他了。
“打疼你了?”白月魁眨了眨眼。
白月天与白月魁对视。
他能看到白月魁眼底的怒火在褪去,转而变成某种关切的眼神。
“月魁.”白月天喉结耸动。
白月魁歪头:“嗯?”
“再打打我。”白月天轻声道。
白月魁先是一愣,随后翻了个白眼:“你脑子进水了吧?”
白月天抿起嘴唇。
他真是太怀念白月魁的巴掌和小拳拳了。
自从他只剩个脑子,每次跟白月魁待在一起,他总能感受到白月魁对他的自责和愧疚,不管他如何作妖,白月魁都再没打过他。
他总以为永远都回不到从前了。
但就在刚才,他又体验到了从前的感觉,恍惚间,仿佛灾难从未发生过,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。
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别告诉我你二次发育了!”白月魁凝视着白月天的脸。
白月天竖起大拇指:“你猜得真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