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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白月天硬着头皮回答。
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松口。
不松口尚有转圜的余地,一旦松口,恐怕就十死无生了。
“还在装。”摩根面露失望。
他质问道:“格雷老师当年做换脑手术时,额头上留了一道疤,你为什么没有了?”
“我整个人都变年轻了,肯定是细胞层面发生了变化,恢复一道伤疤也很正常。”白月天镇定地回答。
作为联警局的警队队长,偶尔会遇到卧底类型的任务,他已经受过类似情景的磨练。
“你为什么叫自己白月天?”摩根又问。
白月天回答:“我对这个名字比较熟悉。”
“久川防卫为什么救你?”摩根追问。
白月天回答:“因为他们心善。”
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?”摩根气极反笑。
他一个字也不信白月天。
相比白月天的言语,他更相信灯塔的资料和自己的推测。
维克多沉声道:“白月天,格雷城主现在何处,他还活着吗?”
“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,我不就是格雷吗,这不是你们告诉我的吗?”白月天眉关紧锁。
他早就料到可能有这天,但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。
他统共才在灯塔待了没多久。
仔细计算起来,或许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