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的,她自己只在这基础上稍加修改,让全篇更符合她的语气。
可惜最后一个字也没说出来,白浪费姐姐的文采和时间。
白月魁放下酒杯。
许是酒劲上来了,又或是别的缘故,她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红晕。
她沉默两秒后说:“没关系,我本来就不该插手太多,你自己先想清楚,才能把话说明白。”
“嗯嗯。”年轻的白月魁点头。
姐姐真好,善解人意。
她现在最喜欢跟她这位久别重逢的姐姐待在一起,每当她们独处的时候,她都有种说不上来的轻松自在感。
就好像早就认识,多年挚友。
比跟她那个脑袋灌水的傻大哥待在一起轻松多了。
“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。”白月魁晃动着酒杯,隔着晃动的酒水望向对面的妙人,恍惚间,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年轻气盛的自己。
“离开去哪啊,美女?”
旁边伸来一只沾满油腻的粗手,朝白月魁脸蛋抓去。
咯嘣!
骨骼断裂声,清晰可闻。
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,白月魁身后的醉汉朝旁边倒去,砸翻了桌子,捂着肋骨惨叫。
“啊!”
“打人了!”
“好疼!”
醉汉疼得满头大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