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就在这里喝过茶。
拖着老板娘熟门熟路的进了茶馆,找了个临着窗户的位置坐下,又点了一壶茶。
老板娘其实哪里有心思喝茶,焦急道:“小言,我知道你想帮我,但这个事情是你这种小年轻没办法处理的,你听我的,要么你现在自己回去,要么……一会儿你跟我进去,就在边上别乱说话。”
“嗯?”
老板娘叹了口气:“我那三个弟弟都不是省心的,这些年来,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帮他们处理过多少次了。
打了人,惹了事,每次都是我出面去找苦主家里赔礼道歉,赔偿求情,能拿到谅解书,就可以减轻很多惩罚——我已经有经验了。
这次我打听问过了,对方伤的不重,大概就是心里还有气。
一会儿见了人,人家心里有怒气,说话再难听,你也不要为我出头。我弟弟打了人,我被人家苦主骂几句也是应该的。你明白么?”
其实老板娘藏在心里的一些话没说的很明白,怕说出来会伤了陈言这个小年轻的自尊心。
在老板娘看来,陈言真真就是个孩子,一个刚毕业才几个月的清澈愚蠢的大男孩而已——他懂什么社会?他能有什么办法?
能有这份热心,一定要跟着过来,老板娘承他这份情分,但……她打心里是觉得,指望不上陈言这种小年轻的,还得自己处理。
陈言大体能猜到老板娘的念头,他也没挑明——毕竟,换谁也会这么想,老板娘的这种心思也正常。
陈言也没在自己脑门子上贴个告示:我是得道高人。
这么大的事情,凭啥就让人家无条件信任呢。
“来都来了,也不差这几分钟,你把事情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