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有,妈。”陆思思长出了口气,但说出来的话,却更扎人:“因为你连面都没露,你去都没去。”
陆秀婷辩解的话,忽然就全部都卡在了嗓子里,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妈,你最后一次表现出对我有关心的举动,是四年前了。”陆思思低声道:“四年前,我上高一的时候,生病眼睛发炎,有一天晚上,你帮我滴了一次眼药水。
嗯,滴了一次。”
陆思思说着,语气里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:“可那次我眼睛发炎,滴眼药水要治疗四天,每天要滴四次。
而你,只是在其中的一天,帮我滴了一次——这是我最后一次从你这里,得到一个接近关心我的举动。
而我知道,其实那次你帮我滴眼药水,只是因为出于某种愧疚的心思——因为第二天,你和爸爸就要带着弟弟出门去外地旅游,要把生病的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了。”
“也,也不是一个人,家里,家里还有胡……”
“妈,你记错了。”陆思思摇头,缓缓道:“之前我们家一直都是用的钟点工,直到我高一的那年,夏天结束后,因为弟弟上了一个好的小学,距离家更远了,你为了更多时间陪弟弟上艺术课,家里才聘请了胡阿姨来当全职保姆。
我眼睛发炎生病那次,你们第二天就带着弟弟出门去了外地,那一次,我是一个人在家的。”
“那,那次……那次是弟弟的暑期夏令营,是,是艺术课程学习的一部分,你弟弟那么小,一定要家长陪同的……”陆秀婷慌忙辩解着。
“嗯,那春节呢……每一个暑假,寒假呢……”陆思思叹了口气。
她的语气忽然平和了下来,摇摇头,看着陆秀婷:“妈,不用找理由来解释了,我其实都明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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