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你这几年在大理寺查案,是否有些人会对你记仇。”
“那不是正常。我将人抓捕入狱,秋后问斩,他们总不至于对我感恩戴德。”
的确,她问了句废话。
“那,会否有人对你进行过报复之类的?”
“报复?”盛枷抬眼,然后轻笑一声,“能靠近我再说吧。”
“你的意思,就是这些年没有什么仇家找上门吗?”
“他们也得敢。”
夏桉停了手上搅面动作。
“事无绝对,保不齐,你哪天就碰上个硬茬呢?大人所行之事凶险,所以,大人还是不要掉以轻心地好。”
盛枷挑眉:“怎么,你怕我死?”
夏桉反问:“难道你不怕死?”
盛枷挑面的动作停了停。
思索了一下:“当你说的有理吧。”
继续低眉吃面。
“所以,大人还是有些警惕吧。”夏桉向前微微倾身,很是耐心地规劝,“你要知道,好死不如赖活着啊。”
盛枷一口面,差一点没喷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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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几天,夏桉每日上午都会前往皇城里的东宫。
上次离开时,萧易燃赐了她东宫令牌,她进皇城几乎是畅通无阻。
在东宫,夏桉跟着几位老医者待在一起,不知不觉又学到了很多经验和知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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