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父亲,此人是谁?”
夏桉抬眸:“盛枷。”
夏光淳很是惊了一惊。
一阵吃惊之后,他眸子沉了沉,开始冷静思索。
如此,他想起大殿之上他为了他们父女解围的事。以及后来他在朝堂之上,放弃柳州兵器案,而揽了秦州假币案的情形。
他脑中略一转弯:“他北行,是为了你?”
“差,差不多。”
夏光淳这会儿才意识到,盛枷和夏桉之间其实早有端倪。他就说,他这样一个孤僻冷硬一人,当初是如何愿意收寒哥儿为徒弟。
而正如夏桉所说,不管是此前夏桉落入玉潭断崖上,还是山上被匪徒挟持,出手相救的人都是盛枷。
很多疑惑在此刻连成了线。
他缓缓抬眸,与夏桉对视:“他早就对你有意。”
夏桉点头:“只是从前,女儿没有正视。这一次江州之行,女儿濒死之际,他出乎意料出现,将女儿从铁骑下救了下来。女儿,方决定接受他的心意。”
夏光淳恍然。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”
夏桉俯身额头点地:“女儿自知私定终身并非闺阁女子该有的行为,但,女儿还是恳求父亲,答应女儿的心意。”
夏光淳笑了笑:“盛枷这人,为父从前是不甚喜欢的。可若说起来,他倒的确是个难得可靠之人。他对你的这份情谊,也实在难得。就算是为父,也做不得这般地步。若她亮出真心,拿出诚意,父亲,愿意成全你们。”
“谢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