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醒了。”
夏桉缓慢坐起身,问道:“昨夜,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
喜鹊略有些心虚:“奴婢,奴婢也不知。因为奴婢昨夜,也喝多了。”
主仆二人怔怔对视了片刻。
都有些无语地转过了头。
这时,夏桉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画面。
梨涡,对,盛枷的那个藏着的梨涡。
等等。
思绪又流转了一会儿,她倏地感觉脸上有些发烫。
喜鹊为她倒了盆热水,再回眸时,见夏桉的脸有些发红。
“姑娘,你发烧了?”
她忙上前去摸夏桉的额头。
夏桉抬手制止:“没。应该,应该是睡得太热了。”
喜鹊还是不放心,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,确定她没有发热后,方放下心来。
“可千万别在这最后的关头,我们也染了瘟疫。”
此时却见夏桉嘴角浮出一抹莫名的窃喜。
“姑娘你笑什么?”
夏桉板了板嘴角:“没什么。伺候我洗漱吧。”
-
接下来两日,夏桉连着去了两次书画坊,那条街都是没人,她试着找人打听,也是一无所获。
城内如今本就人不多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