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连客栈里都没什么可吃的。
琥珀与夏桉说这些时,正在房里为夏桉整理床铺。
“今日夫人和世子只能又凑合着吃了。”
夏桉道:“黑面就黑面,应是用荞麦做的,一样顶饿。倒是不必让他们将蔬菜让出来,我们在京中常能吃到,他们或许只有年节才吃得上。”
“我跟他讲了,他说不好怠慢远房客人,会自家留一些,剩下的分给我们。”
夏桉点头,“那便好。”
这里灰土大,即便客栈看上去已经算是整洁的了,可被褥上依然有尘土,琥珀将窗户打开,抖落被子拍灰。
恰巧一队人骑马呼啦啦来到了客栈门口,领头的男子不经意看向窗口,目光掠过夏桉的面容时,不禁被吸引了目光,眸色溢出了一抹玩味。
琥珀见了,赶忙收起被子,将窗户关上。
客栈老板阿坚叔见了这伙人,立马紧张地迎了出来。
“阿莱少爷,您今日是?”
那领头男子在马背上睥睨着他:“怎么,来喝酒,吃肉,不行吗?”
阿坚叔很低微地道:“自是行的,只是今日是年节,您不在家中用宴吗?”
“小爷想在哪吃就在哪吃,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?”
说着,他们一行人下了马,进了客栈,在厅内大大咧咧坐下。
阿莱属下的跟班道:“快点,上酒,上肉,还等什么?”
阿坚叔赶忙道:“是是是。这就来这就来。”
不多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