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趁欧阳从霜去厨房安排膳食的时候,陆平衍对夏桉道:“我原本就觉得,你即便想来,也不会连年节都等不了,如此就匆匆和他赶来此处。夏桉,我要感谢你。”
夏桉讪然笑笑:“我也没做什么,只是,我不甘心有些人总是想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。不管是政事,还是人命。明明大家都是在好好做事,可他们却总是要不断生事,我偏不想让他们的计谋得逞。”
陆平衍:“那我也要谢谢你,盛枷同我说了,是你先突然决定启程,在路上他方领会了你的用意。或许就是你争取的这三天时间,就助我们破了局,所以比起他,我还是更要感谢你。”
“我也就这点怀疑的本事,后面的事,还是要靠你们男子来解决。”
陆平衍:“那是自然,既然知道来者不善,我定会不余遗力地‘招待’。哦对了,”他有些嬉皮地瞧了眼盛枷,“还有一件事,我必须再赞叹你一番。不得不说,成婚以后,你将这家伙着实调教得很好。
他今天一天跟我说的话,比过去几年加在一起还要多。且这都多少年了,我居然在他最落魄的时候,看到他笑了,我都差点忘了他脸上还藏了个梨涡。”
盛枷斜睨了他一眼。
陆平衍:“你这么看我作甚,你平心而论,有多少年没有对着我真正的笑过了。”
夏桉道:“我夫君一直都很爱笑啊,只是你从前没有打动过他而已。”
陆平衍愣了一下:“那倒是,谁让我没有医术没有美貌也没有魅力呢。”
他对盛枷一本正经道:“记得今晚回去好好磨剑,明日我们就正式比试一番。”
欧阳从霜刚好进门:“盛世子刚到阳勒城,怎么着也要修养几日,陆大哥你太心急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