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程鸽的话,张肃愣住。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那西塔亲口说只有兵器来换,他们方能给陇州开河?还有那陆平衍,他说要用城池跟西蒙换河水。袁大人,我说的全是真的,陆平衍他定是与那西蒙军勾结成奸,要造反啊。”
袁浪眸光肃冷地看着他。
“张肃,你通敌的证据,就在眼前,最好不要污蔑别人。这封你亲自写给西蒙的保证信,陛下可是过目了的。眼下,你还是老老实实将你的目的和动机,都一一交代。”
张肃道:“不对,不对,我没有通敌,我说了,这封信是我的迂回之计。这不作数。”
袁浪眸光沉肃:“官印都盖了,怎么说不作数?大乾的官印,是儿戏吗?!”
张肃:“不是的袁大人,你听我解释啊。”
“不需要解释了,你的罪名是洗脱不掉的,想想如何交代明白吧。”
袁浪和程鸽出了牢房。
袁浪道:“他的家人现在还没有消息?”
“张肃离京之后,据说他的家人就全部离府了,下人们也不知主人去向。”
袁浪:“倒是安排得滴水不漏。”
程鸽道:“大人,关于他说的陆将军的事,您怎么看?”
“你怎么看?”
程鸽:“我是觉得,陆将军绝对不会做出通敌叛国这等事。说他与西蒙军维持体面关系我相信,说他夜夜笙歌,花天酒地,纯属胡扯。
要知道,他钟情了多年的未婚妻,欧阳府的嫡长女,此时可就在阳勒城,他如何也不可能在未婚妻面前,沾染那等恶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