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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枷越是这样闹,乔氏心里又怎能安稳。
于是,这个恶妇又再次将黑手,伸向了这个幼小的孩童身上。
在那时候短短半年的时间里,盛枷经历过落水,经历过高处踩空,经历过被遗弃郊野。
从荒野捡回命的那天,盛枷决绝将弓箭指向了那对母子。
只可惜,他们命大,他的仇那日也没能报成。
最后,年幼的他终于想到了一条明路,他去到了官府。
甘妈妈讲到这里,夏桉道:“告官府是对的,那后来为何也没有成功?”
甘妈妈瘪瘪嘴,眼里又落下泪来:“原本,是有希望的,可咱们的国公爷,差人将世子强行拖回了府,最后,他对着世子下了跪。”
夏桉简直不可置信。
甘妈妈愤恨道:“他就是赌,赌他的儿子,尚有一丝慈孝之心。”
夏桉无语地摇摇头。
七岁稚童,如何受得了长辈的下跪。
无耻,无耻至极。
他们每一个人,都是将幼年盛枷推向绝望的刽子手。
他们杀死了一个幼童心中所有的希望。
让他带着他自己的那份艰涩的痛,去面对他的人生。
甘妈妈说,再后来,盛枷便进了宫,做了伴读。
远离了国公府这片腌臜之地。
转眼间,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