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氏心里一紧。
“儿子,你不能这样想,万一,万一他哪一天就死了呢?”
盛强起身:“那便等他死了再说吧。”
在乔氏忧愁的目光中,盛强冷着脸走出了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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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强走后,乔氏脸不悦地耷拉着。
连嬷嬷劝她道:“夫人也别怪大公子,大公子幼时便喜好读书,却无缘仕途。心里难免压抑了些。”
“他压抑,他压抑难道我就不压抑?谁能想到那盛枷命能这么硬?”
连嬷嬷想起当年的事,不禁微微垂下头。
是啊,当年先夫人死后,他们不是没有对盛枷动过手,可几次都被他侥幸躲避了过去。
后来他拉弓射马,致使乔氏母子掉下悬崖。再后来,他便是进了宫,脱离了国公府的掌控。
以至于如今长成令他们棘手的样子。
乔氏又不悦地道:“强儿现在跟我冷着一张脸,他以为我现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?我会不知道这国公府的东西将来都是盛枷的?所以我才要把着银子啊。我把着银子还不都是为了他?再说,盛枷他毁了我儿的一生,我从他夫人手里扒拉回来一些银子怎么了?那是我们应得的!”
突然,她皱起眉头“哎呦”了一声,伸手一下子扶住了腰,直接便躺倒在了软榻上。
连嬷嬷见状,赶忙上前道:“夫人,夫人您腰疾又犯了?”
当年坠崖时,盛强摔坏了一只手,而乔氏则是摔坏了腰。
虽说当时养好了,可日积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