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众人又是一阵沉默。
盛枷在他们面前沉沉踱步,身上散发着一股令发怵的威压:“你们不是排斥他,甚至在维护他。那他不在这里的原因,便只有一个。你们在保护他。”
周建康赶忙道:“对对,就是在保护他。也是为了,保护老师的血脉。”
盛枷乘胜问道:“所以你们在密谋什么?”
这下,屋内彻底静下来。
众人纹丝不动。
就连针落地,都能清晰可闻。
庄寻在这个时候说了话:“呵呵盛大人,你太抬举我们了,你看看我们这些人,要么是市井小商,要么是朝中无足轻重的官员。我们能有什么密谋?同窗之间的聚会而已嘛。”
盛枷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屋内的人。
“去年,给事中谢耀辉被端头在广元街,今年正月里,观察使王晋在城郊遭遇劫杀,钱财被抢,所有人均死于刀口之下。”盛枷眸光调转向周建康,“周大人,要不要我们来预估一下,下一个会是谁?”
周健康的脸一下子难看无比。
庄寻也不自觉将眸子沉沉垂下。
没有想到,盛枷竟是如此有备而来。
盛枷继续道:“我这个人,已经结了的案子却拖着尾巴,很是膈应。所以,周大人,还有这位庄员外,和在场所有曾是苏太傅学生的同僚,你们可否帮我解了这疑惑。”
屋内安静了须臾,庄寻声音严肃道:“盛大人上次来取走砚台,难道,是为了这件事?”
“砚台?”盛枷冷睨他一眼,“呵,你们口口声声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