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宫,怎得,见你夫君遭了难,你也不想活了吗?以为本宫奈何不了你吗?”
夏桉轻笑一声:“娘娘确实是有手段的,臣妇见识到了。”
“那还敢在此与本宫造次。我告诉你,你今日找我也没用,那日的三杯酒,盛枷已经与本宫断了情份,他的事,本宫是不会管的。”
夏桉眸光阴鸷对着王淑华的眼:“娘娘,您得管。如今殿里没有外人,娘娘想不想听我最近知道的一个故事?”
王淑华:“故事?想说故事你就去戏楼,来本宫的章华宫做什么?”
“那你与魏侯的故事,也要让我去戏楼说吗?那好吧,”夏桉转身,“我现在就去戏楼。”
听到魏金城的名讳,王淑华脸色骤变,“你站住!”
她转到了夏桉的面前,眼神似带了刀子,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臣子的花边轶事,后宫妃子的秘辛,戏楼里最受欢迎的戏码!”
王淑华一把拎起夏桉的衣领: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夏桉仰头,目光寒利如冰刺,“王淑华,我夫君在狱中若是少一根头发,我保证,你的死期也到了!”
陷害盛枷只不过是他们的引子。
只要盛枷落入他们手里,在大牢里,便就是任他们宰割的鱼肉。
他们的目的,依然是要盛枷的命。
所以夏桉明白,刑部那里并不是关键,王淑华这里,才是关键。
王淑华的手抖了一下。
“你,你这个贱人!”
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