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哦?那她脸上,没有不小心被划伤吧?比如额头或是哪里?”
“那怎么会?她可爱美了。她身上或许受过伤,脸可是好好的。”
夏桉点头:“哦。那,你们可知她家在哪里?”
申大娘摇摇头:“这些慈善院都是保密的,每个人都是慈善院安排专门的人送走的。”
申大娘看了看在一旁乐呵呵给孩子们剥栗子的春丫。
夏桉抬眸:“春丫也要走了,您很舍不得吧?”
申大娘似乎哽咽了一瞬,略有些伤感地道:“有家自然是要回的,这孩子总说要回来接我,当初妙竹妙夏走地时候,也说了要回来接我。”申大娘摇摇头,“走了就走了吧,不回来也好。她们有了家,能过上像样的日子,挺好。这些慈善堂离开的人,就没有一个回来过的。谁还愿意回这种地方啊。”
夏桉顿了顿:“都没有回来过?”
申大娘:“大概,大家都觉得,这地方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吧。”
夏桉整理手上的绒花,心里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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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后,夏桉跟盛枷说了今日从慈善堂了解到的事情。
“我有预感,那年跳崖的那个女刺客,八成就是妙竹。那绒花市面上没有,即便是慈善堂,也只有妙竹做得与别人不一样。”
盛枷:“根据慈善堂人的说辞,走的人都没有回来过,这一点确实可疑。但还不足以证明慈善堂就真的有事。关键是,这妙竹后来去了哪里,经历了什么。”
“据申大娘所说,这妙竹从前在慈善堂时,脸上并没有疤痕。但当日我见的那个女子,额头上有一片狰狞的疤痕,身上也都是伤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