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鸽戏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。
其实整个京城中,只有他知晓,盛枷和夏桉去的是陇州阳勒城。
如此看来,这西疆应是发生了不少的故事啊。
可惜他没能亲眼见见。
不知道大人和陆将军是如何破局的。
可笑,这些人居然想构陷陆将军通敌叛国,这世上谁都能叛国,那个威风飒飒的青年将军也绝不可能叛国。
以为他不断壮大赤影军是用来玩闹的啊!
他对他人讥诮地问道:“你是说,陆平衍叛国?”
张肃那属下手扒牢狱木栏杆,义正言辞:“对,就是他,他与西蒙将军亲如兄弟,他进西蒙大营如进自家院子,还有他还将自己治兵之法交给他们。还有,他还要给他们割让城池!西蒙的塔西将军可以作证!”
程鸽悠哉悠哉地道:“你说有没有可能,你所看到的,是他故意让你看到的。”
那人在牢门内一震。
“怎,怎么可能?”
程鸽咋舌地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摇了摇。
冷笑一声:“你们张大人还是道行不够啊,要知道,眼见不一定为实,而当你开始算计别人的时候,或许已经在对方的陷阱里啦。”
那人懵了一瞬。
“你这话何意?你胡说。”
程鸽略有些同情地看着他,“不过,你们这一次,输得不算不冤,毕竟你们的对手,可不是一般的‘奸诈精明’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