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?”
“且,打你的这位,是当朝镇国大将军永定候世子,你确定你要告?”
白父更是吓得往远处挪了挪。
“草民,草民没有得罪你们吧?”
夏桉厉色道:“你要卖女儿,就是不行!”
白父眸子里一阵惊慌。
吓得结结巴巴道:“我,那不是真的要卖女儿,我哪能干那种混账事。我不卖,不卖。”
夏桉道:“我警告你,我是当朝工部夏侍郎之女,你若再敢动她们娘俩的主意,我必让你吃官司,让你这辈子走不出监牢!”
白父点头:“啊,啊,我保证以后不会动她们娘俩的心思的,夏姑娘,夏姑娘手下留情啊。”
赵幽也阴恻恻上前道:“以后,赌钱的事情你就别想了。本世子保证,全京城的赌场,今日起,你一个也进不去!”
他在京中,这种小事还是办得到的。
白父差一点就哭了:“啊啊,我听世子的,听世子的。”
白母搂着白珍珍,见了眼前的这一幕,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。
她们因着白父,日日煎熬,担惊受怕,总觉得日子不一定哪一天就会变得更糟。
今日白父的举动,也印证了她们的惶恐。
这人竟是糊涂到要卖女换钱赌博,她们刚刚真的已经绝望了。
不曾想,恰遇贵人相助,且这两位贵人,一下子就确保了她们娘俩的安全。
待夏桉回身看她们时,白母带着白珍珍,倏地跪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