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起策马驰骋,他才有这般爽快的感觉。
傍晚,二人一起在马场用膳。
饭桌摆在月下的亭中,别有一番自在。
萧易瑾喝了一口酒,道:“本殿今日很是畅快,要谢谢你。”
盛枷兀自斟了一杯酒:“殿下若想,时常都可像今日这般痛快。”
萧易瑾眉眼垂了垂:“我与你不同,我到底是背负着皇子之名,生在皇家,注定无法做一个随意洒脱之人。”
盛枷抿了一口酒:“殿下还记得少时你养的那只鹰吗?”
萧易瑾想了想,笑了笑:“记得。”
盛枷回忆:“我们从野外将它救回,将它关在笼子里为它治伤。一开始每次打开笼子,它都想飞走,但都被我们制止住。”
“我们喂它肉,喂他粮食,甚至抓来老鼠喂给他。过了些时日,待到它的腿伤彻底养好,我们将笼子打开,放它走。笼子明明是开着的,但它却不走了。”
萧易瑾无奈道:“是啊,那家伙后来赖在那笼子里,好几天才自己飞走。”
“自由唾手可得,它之所以不走,是因为心里有了执念。它贪恋毫不费力得到的食物,就是这些东西,绊住了他的翅膀。”
萧易瑾喝了一口酒,笑笑:“我知道,你是想说本殿心里也有执念吧?”
盛枷道:“所谓东宫、所谓皇权,是利益,也是枷锁。我是想跟殿下说,莫要对此抱有过多的执着。笼子的钥匙只在你的手中,只要你想出来,无人能拦你。无论你是皇子,亦或是太子,你都是萧易瑾,你都是你自己。”
萧易瑾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你不懂,有些时候并不是我想争,而是不得不争。我的父亲是当今圣上,我的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