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解决了,殿下将罪犯带了回来。此人利用官职便利,在背后大肆以雇佣劳工之名,圈禁大量百姓为其挖矿做苦役。”
“竟是这样。那,那些带走的人呢?”
“大多,都死在了矿区。”
夏桉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也就是说,所有那些等着结果的人,那些挂念着家人的人,其实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家人了。
竟然有这么可恶的官僚。
“这种人,根本不配做官。”
“官职已经被罢免,罪责也很快就会定下,择日便会行刑。朝廷对这种人最不会手软。他会付出代价。”
夏桉又忍不住问道:“他究竟是谁啊?”
“邹勉生。”
夏桉停了一瞬。
“谁?”
盛枷重复了一下:“江州的安树县县令,邹勉生。”
夏桉筷子不动了。
盛枷道:“怎么?”
夏桉回过神:“哦,没事。没事。”
心里却万般疑惑起来。
邹勉生,难道是上一世百姓为其立庙的那个邹勉生吗?
此人夏桉听说过的。
大概是贞元二十二年,当地河坝淤堵,导致农田大旱,百姓遭遇旱灾,颗粒无收。
此人带头领着全县民众,挖河修坝,河水修通时,为了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