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聂老夫人那般跋扈刻薄的模样,在这一屋子端庄典雅、雍容华贵的京城老夫人面前,显得很是无足轻重。
这时,平邑县主开口对她道:“淮州聂家,是世家大族。聂老夫人千里跋涉为我这位老姐姐祝寿,也是有心了。”
这一屋子身价不菲的老夫人将聂老夫人的心压得沉沉的。
她僵硬地笑了笑:“嗨,毕竟是多年的亲家了,姝儿又是个孝顺懂事的儿媳,老身跑这一趟也是应该的。”
夏老夫人沉眉端起茶杯,不动声色喝了一口茶。
夏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低头为聂老夫人斟了一杯茶。
聂老夫人在众人面前对自己儿媳笑得慈祥和蔼。
“辛苦姝儿了。”
平邑县主道:“我们姝儿在闺中时就是温婉大气的大家闺秀。这出嫁了,到底还是能搏得婆母的喜爱。甚好啊。”
聂老夫人嘴角不自觉抽了抽。
喜爱?喜爱个屁。一只不会下蛋的鸡。
占着茅坑不拉屎,这样的儿媳有什么可喜爱的?
昨天晚上她竟非要拉着她儿子说几句话。
不要脸的,不知道现在左姨娘正在与他儿子备孕吗?竟还要在夜里打扰他们小两口。
气得她昨夜罚她熬了一夜的药。
哼,原本她今日要来参加这个破寿宴就已经够烦的了,她简直就是火上浇油。
夏老夫人喝完了茶,放下茶杯,盯着自己的女儿看了一眼,敏锐地觉察出,夏姝的脸色看起来比前两日还要暗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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