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盛枷垂眸看着夏桉憔悴了几分脸庞:“怪我,连累你进这种阴寒腌臜之地。”
隔着一道锁和陈旧的木栏杆,夏桉感觉心里酸痛。
“不见到你,我如何能放心?别说是这里,即便是死牢我也要进。”
她上下将盛枷打量了一遍,好在他身上好端端的,并未受到任何伤害。
“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吧?”
“没有,他们还不敢奈我何。”
夏桉嗔怒:“太过分了,那女子定是他们安排的,她的死因肯定不是因为你。他们竟用了如此下作的手段害你。我绝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盛枷伸手又握住了夏桉的另一只手。
停了停,脸色沉静,眸中含着几许深意:“你能进来,也好,正好有一些话,我要同你说。此次,我能解除罪名,自是最好,如若不能……”
“绝不会发生那样的事。”
盛枷:“我是说假设,桉儿,我后面说的话,你定要记着。你尚且年轻,且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生活,倘若我出不去,你记得,不要傻乎乎地孤守在澜居。要好好面对自己未来的人生。”
夏桉面色不悦:“你是想我去嫁别人?”
“不想。”盛枷拇指温柔地揉了揉夏桉的手背,“我很自私,并不想任何一个男人接近你。但,”
盛枷眼里涌动出难以言说的情绪,“你若执拗地一个人守着澜居度过余生,也不是我想看到的。我希望你能找到新的人生。好好过完这一生。”
夏桉眸光幽沉。
“盛枷,我告诉你,你若死了,我的心便就也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