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枷,求你别打了,我,我快要死了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死吗?我便成全你!”
说着一脚又踢了下来。
“啊——”赵幽发出一声惨叫,“我没动她,我没动她。我告诉你,我什么都告诉你!”
盛枷顿了一下,最后猛得朝他腹部踹了一脚,声音狠厉:“说,对她做了什么?”
赵幽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:“什,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。本,本来我是想给她喂药的,可她太聪明,根本就不喝我给的茶。后来,后来我想硬上,结果,结果我母亲又突然晕倒了,我,我就没来得及。后来,后来还是她将我母亲弄醒的。我还能做什么啊!我,我昨夜还搭了一车的财物给她呢。”
一席话让他说得四分五裂。
“你确定,没动她?”
“确定确定,确定,不就是,不就是差了最后那一步吗?”
盛枷盛气凌人睥睨着他,良久,道:“赵幽,你该庆幸,你特么是个蠢货。”
虽然他话说地稀碎,但盛枷还是听得出来,这一局,夏桉占据了主动权。
并没有吃他的亏。
否则,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现下能不能控制得了自己。
他停了半晌,俯身一把钳住赵幽的下巴,目色深如寒潭:“现在我问你话,你给我如实回答。”
“问,问,你问。”
“你和夏桉,何时认识的?”
赵幽挤了挤肿成一条缝的眼睛,努力思索了一下:“去年春天,在一次聚会上,还是她主动找的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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