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跃跳了下去,将一柄刀架在了夏桉的脖子上。
“都不准动!”
精卫和琥珀顿时有些慌。
狱头冷笑一声,“都给我拿下。”
精卫和琥珀均被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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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三人被带到了上首的高台边上。
这时,有人上前对张泉禀告:“这三人并不是昨日从慈善堂接来的,应是后面混进来的。”
张泉瞪着圆圆的眼睛盯着夏桉。
“咱家问你,你是谁?你们刚刚给谁传递消息?”
夏桉盯着张泉:“咱家?这无主的宫殿,您又规规矩矩给谁看呢?”
“放肆,谁说这里没有主人,这里的主人,说出来你会吓死。”
夏桉:“是吗,那您说出来看看,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谁在此做着皇帝梦。”
张泉觉得夏桉应是知道的不多。
“呵,这你就无权知道了,我再问你一次,那流星炮给谁看,否则,”他抽出一柄短刀,对着琥珀心脏的位置,“咱家倒是好久没有亲自杀人了。”
琥珀提了一口气。
夏桉眸底颤了颤。
“我说,我说,”
眼下敌强我弱,不宜硬碰硬,还是要与其周旋,拖延时间。
她声音软下来,“公公,我是个女郎中,一直听前辈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