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夏舒寒也一乐:“那是自然。”
白莲的药抓回来了,马夫熬好药,喂它服下。
盛枷也没有赖账,吩咐马官付了夏桉诊金。
夏桉将沉颠颠的诊金袋子踹进袖中,方觉得今日受的惊吓有所补偿。
回想一下,原本在外场,她的感觉其实很好的,在马上迎风奔腾的感觉其实相当畅快。
可是,一想起内场情形,简直就像是一场不堪回忆。
都怪盛枷。
到了傍晚,盛枷果然守约,捎夏桉回了府。
下了马车,与两位大人告辞,夏桉和夏舒寒便抬步朝府内走去。
夏舒寒目色狡黠地一直偏头看夏桉:“三姐姐,这么算起来,你也该到了议亲的年龄了。如何?三姐姐可想过要找一个什么样的郎君?”
夏桉有些莫名地看着他:“怎么?你盼着我出嫁?”
夏舒寒:“怎么会?我私心里,自然是想姐姐永远都留在府里头,与我和小娘在一起的好。”
“那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?”
“那我也总不能一直自私啊。三姐姐你早晚都得离府嫁人。再说了,女大不中留啊,这到了年纪,自然是早些议亲为好,不然好郎君可都被抢走了。”
夏桉无所谓道:“那便让人家抢去,我没有议亲的想法。”
夏舒寒道:“三姐姐,你怎么能如此心大?那万一到时候尽盛些歪瓜裂枣的,你怎么办?”
“那就不嫁,巧了,我私心里也是想一直留在府里陪着你和小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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