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做父亲的?”
赵秀也极为愤怒:“我还想问王爷,赵幽原本好好的,怎么在郡主府住了几日,就变成这般模样?你们有没有将我永定侯府放在眼里?!”
福王大吼:“你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你们不清楚吗?我早听说永定侯世子是个败类,坏事做尽,花蔷喜欢,我只能纵着她。我一开始就应该阻止这门婚事啊,你还有脸在这里质问本王?再说,花蔷可是当今郡主,你们侯府是想造反吗?”
永定侯忍了又忍,终是噤了声。
说白了,他现在没办法和福王闹翻脸。
征兵一事他们还互有合作。
突然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白酒味儿。
夏桉猛得转过了头,看向院内。
所有人都吸吸鼻子闻了闻,朝院中望去,只见赵幽的那几个护卫正在往兵器库抬酒坛。
赵秀瞬间就急了:“畜生,你要干什么?”
福王大喝:“你们做什么,做什么?我告诉你们,花蔷要是出了事,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!”
这会儿赵老夫人和南宫氏也清醒了过来。
赵老夫人被两个婆子搀扶着:“幽儿啊,你听祖母的,切莫做傻事啊,你出了事祖母怎么办啊!”
南宫氏也哭喊着:“幽儿,母亲在呢,你有什么委屈,跟母亲说啊,母亲为你做主!”
院里的酒气越来越浓,八成已经将兵器库洒满了,夏桉这会儿已经快步冲到了前面。
不可以。
赵幽定是知道自己闯不过这一关,他是想拉着所有人为他陪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