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烨截然不同,就是个享乐的主。武功也有些废柴,能做这司法参军,就是占着姓王。这个人,属下就能搞定,不如我去撬开他的嘴。”
盛枷眸色幽沉地摆摆手。
“越是废柴,越容易坏事,除非彻底让他闭嘴。”
“但这府衙里,恐怕只有他了解些事情的始末,从其他人口中恐怕揪不出什么线索。”
这时,府衙门口又相继走出来几人。
依次为江州通判、司户参军和司录参军。
双鹤道:“这司户参军与司录参军是亲家,而这司录参军其实是王家大房的妻舅。那个通判倒与王家人没什么关系,但据说是督察使王上岳的心腹,也是王上岳在府衙的眼线。”
王上岳虽挂名江州督察使,但几乎从不出现在府衙。
如今王上忠在京城,他现在就是王家地当家人,挂着督察使的名头,但大部分时候都在做自己的事情。很少人能看到他的踪影。”
盛枷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喝了一口茶。
双鹤道:“眼下来看,这府衙与王家要么沾亲带故,要么就是王家人。除了一个知府,但知府就是江州人,举家都在王家的势力范围,恐怕也早就成了王家的傀儡。”
这时,几个百姓来到了府衙门前,跪着磕头,求着官府做主。
他们已经连着来了几天了,双鹤了解到,他们家祖传的铺子被王家的一房给陷害夺了去。他们无法,只能求官府。
这些时日,其实他们经常看到有百姓到府门前伸冤,有些人,官府会象征性地接待。
大多时候,往来的官差都像是没有看到,或者绕道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