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枷走到正厅的时候,正厅的门被从里面推开。
萧易瑾披着大氅,出现在了正厅门口。
盛枷与他隔着约十步的距离,停下了脚步。
凛冽寒风在屋檐上空呼啸。
二人在冷风中对视着。
萧易瑾看着盛枷,他太清楚盛枷的脾气,他知道今夜这一道府门,是拦不住他的。
他一挥手,屏退了跟着来的一众侍卫。
“盛枷,深夜来见本王,为了何事?”
盛枷手握乌寒,浑身散发着森寒之气:“殿下历尽艰辛带回来的犯人,难道就不关心他在牢里如何了吗?”
“邹勉生如何了?”
“他死了。”
萧易瑾状似十分惊讶。
“死了?还没审理,怎么就死了?”
“殿下心里应该比臣更清楚吧?”
萧易瑾目光停了停,“你这话何意?什么叫本殿心里清楚。人押解在大理寺,我尚未对其审理,这个时候他死了,你觉得与本殿有关?本殿在你心里,难道是个没头没尾的人吗?”
盛枷眸光觑着台阶上的人。
他从前算是了解这个人的。
但今夜之事,明显是有人在他要提审邹勉生之际,仓促灭了口。
由此可见,这件案子绝非表面上看到的这样。
桉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