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,不光是这一次了。
上一次她同样也是借他的手,让赵幽受了一顿杖刑。
夏桉一怔,连忙反驳:“我没有。且大人昨日不是也缴获了大量兵器,如此说来,我其实还帮了你。”
盛枷朝她逼近了一步,周身冷冽挡住了灿阳的光芒:“还是那句话,你为何如此恨赵幽?”
闻言,夏桉脸上的笑容微微凝住。
她眼睫垂了垂,然后眨眨眼道:“大人想多了,我有什么可恨他的,昨日不过就是凑巧罢了。事情总归是他自作自受,与我没有干系。”
盛枷依然紧紧盯着他,似要看穿她的心。
夏桉眼神躲闪了一下,然后对他道:“那个,大人今日一定很忙吧,那我就不耽误大人时间了,小女告辞。”
说着,朝他恭敬地施了一礼,然后转身朝自己的马车走去。
在车里坐稳,夏桉后知后觉有些心慌。
盛枷到底不是个简单的人物,看来日后也不能事事都借他的手来解决,很多事情实在说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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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魏氏,这段时间她本来心里就十分郁闷。
前段时间,夏舒纬和欧阳从霜关系越来越好,几乎木已成舟。她还特地精心地筹备好了所有的聘礼,只待挑个合适的日子就和老爷一起,去欧阳府上下聘。
可是夏舒纬出去参加了个赏花宴,事情就发生了变故,他和欧阳从霜也就此告吹。
此事闹得她心情不快了好几日。
她心情还没有彻底转好,昨日又